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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理想是种盲目崇拜,崇拜一个莫须有的自己

我们曾都有过理想,那时对理想的感受是生涩的,因为莫名其妙的坚信,然后靠着激情假装很分明自己和理想的关系。朦朦中已经走到而立之年,发现理想已然褪色,还总乏力。我回顾此些,是要理清自己与理想的关系,却原来理想是种盲目崇拜,崇拜一个莫须有的自己。

原来理想是种盲目崇拜

文/北邦

过了二十五岁,我就开始想三十了。三十是个不大不小的岁数,青黄不接,却犹为困顿迷茫。

困顿源于现实的不堪和妥协,迷茫源于方向感的丧失。没有方向是可怕的,那会让时间和空间都显得没有存在感,行非行,路非路,你多走一步或少走一步还有关系吗?

空谈理想早已不是现在的我所擅长的,激情也不再能支撑破碎的理想。当激情褪去,你是否还能过这如此的一天又一天呢?当现实的拼图一块块拼凑的七七八八时,你的绝望难道是可以自欺欺人的吗?

现实的绝望来自于我们对理想渴求?

学画之前,也是个有梦想的人,但只能称之为梦想,因为其实那个梦想完全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。而当我开始学画,每天指尖黑黑,身上色彩斑斑,逐渐觉得以前的梦想也和自己有那么几分钱关系了,所以开始涉及理想了。但当时不敢随便把这两字到处喷,会被人笑的,因为那时的孩子是很羞涩内敛的。学了两年,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学设计,而后糊里糊涂的帮人做起了广告。现实的偏离却突然让理想开始变得勃勃生机,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有志青年。然而有痣的青年虽然能让人一眼认出,却不见得能认同你的“痣”,也许还会因为你的“痣”而被人耻笑。

后来,理想慢慢淡出了我的口舌,开始做一个闷葫芦,把自己藏起来,再慢慢地有时自己也会真的看不见自己。日子这么溜过去,有些迷茫,又有些明白,患得患失。偶尔还会想起那个称之为理想的东西,也偶尔在酒后烟云弥漫之下一见其容,会突的一痛,但又很快过去,让人觉得恍惚那是不是一种痛。但即使如此,这种感觉依然让我沉醉,仿佛又回到那个有“痣”青年。

生活中,我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,爱玩爱乐,嘻嘻哈哈,似乎日子很不错。但每当人群散去,走在归途中瞅着自己那拖长的影子,欲哭无泪。没人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该去做什么的事,倒总有人告诉我人生就是糊里糊涂的,没人能活个明白。既然大家都一样,好像又无足轻重了。

娶妻生女后,日子突然简单了,理想的诱惑渐渐消散,很自然的拿起了画笔,淡淡的,稳稳的,那时忽然觉得如此画一辈子也很好,无所谓坚持,只是由心自在的画点自己的东西。一画三年,倒想呼了长长的一口气,我把这三年的画摆开来看,看着看着眼就湿了。这些画连我的内心世界,每一笔每一停顿都烙着我的情绪,这时我才注意到满满的全是线条,线条里全是曾经和自己捉迷藏的我。我一直知道自己偏爱线稿作画,却总觉是因为熟悉和习惯导致的,此时我才恍然,这是我的根。此后为这批作品做了展,取名《三年展》。

自从找到我认为的根之后,就坐不住了。我在深深地焦虑中,又度过了一年余,直到2011年的4月,我决然辞职告别广告和设计,告别了我一直端着那个看似不错的饭碗。一心画我的世界。
仅仅三月,我便密密麻麻的画了二十幅动物,又花了近2个月为此筹备展览《漂流动物园》。那时我第一次如鱼得水般顺畅的高密度的作画,三年高强度工作之余作画的经历为我打下很好的耐力基础,平静的日子里那般作画真是一种最奢侈的享受。因为我知道很多人从不知其中滋味,所谓满足和快乐,还是幸福都不足以描述它。

我们曾都有过理想,那时对理想的感受是生涩的,因为莫名其妙的坚信,然后靠着激情假装很分明自己和理想的关系。朦朦中已经走到而立之年,发现理想已然褪色,还总乏力。我回顾此些,是要理清自己与理想的关系,却原来理想是种盲目崇拜,崇拜一个莫须有的自己。

请正视自己内心,勇敢做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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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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